他的语气不像在求婚，更像是在逼供。

于翎飞见她如此胸有成竹，或许说得是真的也未可知。

“哗啦”一声，玻璃杯被摔碎在地上。

程子同无语的抿唇，“你知道不关注会有什么后果？”

“老四，老四……”穆司神像失了神一般，他一直重复穆司朗的名字。

“程子同，喝水。”她轻声叫唤，一只手托起他的后脑勺，另一只手端起杯子给他喂了一点水。

她不由得蹙眉，“松开，我快不能呼吸了。”

“我说出来的话，什么时候有假？”她特别有自信，但这份自信只保持了几秒钟就泄气，“你会不会和于翎飞结婚？”

她正惊讶得说不出话来，他接着又说：“给你的离婚赡养费。”

有时候她半夜想起来，他也会问一句，怎么了。

她没再犹豫，将所有能想到的数字组挨个儿往密码栏里填。

管家点头：“我明白的，您放心。”

“该死！”穆司神暗暗咒骂一声。

这个时间严妍助理会给她打电话，一定是严妍有事。

“看诊在三楼，你走错了。”他说。

“把颜雪薇叫过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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